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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乌桕的四季:小寒

还是那个 不务正业的Theron
2024-09-04

这是观树活动的第二篇文章,本来是对应小寒节气的,再拖下去,眼瞅着大寒都快到了。其实我也不是拖,确实年底事情多,呵呵,还挺押韵。

其实每天看着观树群里小伙伴们纷繁热闹的活动,眼是红的,心是不安的,但是除了羡慕,似乎也就只有羡慕了。我确实没时间。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忙碌的状态至少得再持续三个季度。我算了算,恐怕届时已接近下一个冬至了。

回到主题,说说这棵被我选中的乌桕吧。虽然从冬至到小寒这段时间里,我与它照面次数不下十次,但是其样貌变化似乎并不明显。我推测它枝头的白果果(实际应为果实中的种子)应该是有变少的,只是我数不过来,否则你以为那些成日在它枝头逗留的鸟儿,真的只是在卿卿我我吗?

即便如此,我还是给它拍了些照片,有全身照,有半身照,也有局部特写,拍照时间有清晨,有黄昏,也有夜晚。显然,本月它已经暂时取代了薇薇小朋友一跃成为我为之拍照次数最多的生物了。虽然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儿——陪伴了我四年多的手机无端黑屏并且抢救失败,导致我只能重新添置一部手机,但是我对它的拍照热情与频率并未受到显著影响。

以,我也觉得有必要为这棵乌桕取个名字了。就叫大乌吧,我仿佛听到它在这么跟我说。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大乌今年多大了呢,我不知道。亚运公园的绿化工作人员没有给它挂上标识年龄的牌子。但我猜它应该比薇薇小朋友年纪要大了。查询资料说乌桕10年可长到5-6米高,而大乌基本就是这个高度。这么说来,如果它能说话,每天清晨与傍晚当我上下班途中经过它身边时,该能听到它叫一声叔叔好的。

再者,大乌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只知道它是在亚运公园去年建成时被栽种于此地的,目前看来,它在这里过得不错,应该也不寂寞,因为周边还有七八个它的小伙伴日夜相伴着。只是不知道它的家乡在何处,它在逢年过节时,是否也会思乡情切?

除此之外,我也在网上查了查它的家族背景,摘录如下:乌桕( Triadica sebifera(Linnaeus) Small)属于大戟科乌桕属木本植物。分为斑子乌桕、浆果乌桕等不同品种。乌桕只是其中一个品种。


植物的名字由来,推测可能与乌鸦有密切的关系,但也可能是因为树老后根部会烂成臼状。随着时代变迁,人们在臼字旁加上木字边,演变成今日的“乌桕”。听着还有些道理。

资料又说其栽培利用记载于《齐民要术》及《农政全书》中: “收子取油,甚利于民。”因此在我国已有1400多年的栽种历史了。而对于冬日白色的乌桕子挂满枝头,经久不凋的景观,古人早有“偶看桕树梢头白,疑是江梅小着花”的诗句。说得也相当到位。

好了,这篇就写这么多。关于大乌和它的家族更多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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